古希腊掌管纯爱的神

【佣裘】【杰裘】罂/粟/花、蜜蜂与玫瑰

cp向是佣裘杰裘,佣空是友情向(非常非常好的挚友)

这里有一点社园提及,不过不明显,不打tag。

万年不更新。

怕敏感词于是加了一些斜线,可能影响阅读。

ooc属于我。

这里鎏光,请多关照。

——

玛尔塔发现最近的奈布有点奇怪。

参加游戏之前,一般都不知道监管者是谁,除非这个监管者选择过来拜访一下,而每次她都能看见等待时间里,奈布会坐直了身子一脸淡漠,好像很想给什么人留下印象一样,游戏过程中,他还会满场跑去找监管者,找到人以后视情况而选择溜不溜。

——嗯,如果伊莱有参加的话,奈布一般都选择修密码机和救人。

不过如果对方是杰克先生的话,奈布会去溜呢,因为伊莱不擅长对付杰克先生吗?

玛尔塔觉得,自己肯定还是想太多了,奈布和以前又没有什么差别。

她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让自己不要瞎想。

——

“……”

“额、贝坦菲尔?”

玛尔塔觉得自己可能是乌鸦嘴上身。

奈布躲开了玛尔塔的迷之眼神,扯了扯自己的兜帽。

“我和其他人不是很熟……所以想来问问你,贝坦菲尔。”

玛尔塔深吸一口气,然后很认真的问:

“那,萨贝达,你觉得自己最近很奇怪?”

奈布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一瞬间,玛尔塔又感觉奈布的思绪好像又飘远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牵扯他的注意力。

——这太不应该了,战场上磨练出来的专注力没那么容易消失,更别说奈布还是其中成绩最好的。

“具体是什么样的奇怪?”

奈布又安静了一瞬,然后他嘴角勾起扯出一个僵硬的苦笑。

“你明知道罂/粟是会让人上/瘾的毒/药,却还是在看见罂/粟/花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上/瘾了。

玛尔塔怔住了。

奈布又朝她抱歉的笑笑,嘀咕了几声,玛尔塔没有听清,他转身就走远了。

——

玛尔塔有点苦恼,她不知道奈布所说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作为整个庄园内最早认识奈布的战友,现在也是一起作战的伙伴,她很希望能帮到奈布,他的状况很糟糕,玛尔塔知道他有战争后遗症,最讨厌的便是密码机的声音。

——可他现在除了监管者是杰克,其他时间都是在修密码机。

玛尔塔记得之前他很喜欢在监管者裘克参加的游戏中选择去溜监管者,因为他觉得那样不仅磨练自己还能体验刺/激。

她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或许艾米丽会知道一点情况,于是她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们唯一的医生。

艾米丽思考了一会,她说:

“或许,当着大家的面直接问的话会知道点什么。”

——

求生者的饭桌,所有人都在默默吃饭。

奇怪的氛围。奈布漫不经心的用叉子叉起一块牛排。平常的话,大家都会讨论今天的游戏……

“奈布先生怎么了吗?”艾玛打破了饭桌的平静,“大家都有点担心。”

奈布正欲将那一块牛排送入嘴里,闻言直接愣住了,叉子不堪牛排的重负掉落在桌上发出“啪叽”的声音,但没有人理会那块牛排,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奈布身上。

奈布放下叉子,低着头思索了一阵,抬头先看了玛尔塔一眼,才将目光望向那些看着他的人。

“你们想知道?”

——

“曾经有一个战/友吧,他爱上了敌/军的女/将/领,但是他做不出选择。他不肯背/叛/国/家,又放不下那个女/将/领——那是他的初恋,他这辈子可能从来都没有那么喜欢一个人。”

“所以他那次和我们整个队分开,独自砍了10几个敌/人去找那个女/将/领,然后安详的死在了她的刀下。”

奈布语气平静,却又有些落寞。众人都屏住呼吸,唯恐打扰到他会让他的回忆被打断,不肯在接着讲下去。

“后来我们打赢了,抓住了那个女/将/领。”

“但是那个女/将/领完全不知道他是谁,对她来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倒在她刀下的敌/人而已。”

“但他走之前,和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我记得很深。”

玛尔塔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奈布,奈布也看了她一眼,这才接下去说,

“你明知道罂/粟是会让人上/瘾的/毒药,却还是在看见罂/粟/花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上/瘾了。”

——

打破了平静的人是伊莱和菲欧娜。

“你的暗喻是你的未来的样子。”伊莱说,“你的恋情是扭曲的。”

“你的心告诉你你是错误的,你不能被绊住。”菲欧娜站在伊莱旁边,双手合十一脸虔诚“但你无法阻止你自己的情感,像犯/毒/瘾的罪/人。”

“你的行动已经开始理智与非理智的碰撞,你远离你的罂/粟/花,想尽了办法剪除罂/粟/花旁边的玫瑰。”伊莱又一次开口,“因为你已经察觉玫瑰对罂/粟/花也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奈布苦笑了一声,“不愧是克拉克和吉尔曼,完全清楚了。”他说。

“只是看见了一些东西而已。”他们说。

紧随之后反应过来的人是玛尔塔,她嘀咕了一下玫瑰和罂/粟,然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发白,她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着奈布一脸不敢置信:

“你喜欢裘克,而且杰克也喜欢他,对么?”

“蠢透了,佣兵。”律师推了推他的眼镜,“一个监管者,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疯狂又下等的监管者,这种人是最不值得交往了——当然,毕竟佣兵也是一个下等……”

他没能接着说下去,因为奈布将军刀刀柄抵在他的脖子上。

“我希望你能闭嘴,先生,所谓的上等人和下等人并没有一点区别,只不过比较柔弱的人和比较强壮的人的区别。”

艾米丽点点头,同样和律师身为上等人,她的思想却不如律师那么固执,只能说医者仁心,没有等级之差,只有有无病痛之差。

奈布收回了刀,转身要走,又被艾玛叫住了。

“这样下去不行,奈布先生,你得告诉裘克先生,裘克先生是个迟钝的人,要是你不告诉他的话,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奈布摇了摇头,“你们也听到克拉克说了……”他嘴角勾起,做了个耸肩的动作,“那是扭曲的,不是么?”

“即使是扭曲的又如何?”一直沉默的克利切开了口,“扭曲的就不是爱了吗?”

克利切正视着奈布的眼睛,奈布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什么带着光点的东西。那点点光芒好像能穿透奈布的心。逼迫着他面对那份感情。

“即使它是扭曲的,是不必要存在的,那难道就为了这点愚蠢的小事就放弃它?不,这不应该,如果命运说它是扭曲的,我就把它掰/直。”

一瞬间,奈布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种很重要的东西充斥在他的心间,他伸手捂住过烫的胸口,脸颊也在不自觉升温。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压藏在他心中的爱恋一股脑全部冲了出来。

那种爱是毒/药,是罂/粟/花制成的罂/粟带给他的,深刻的、甜蜜的却又痛苦的毒/药。

他犯上毒/瘾,那些毒/瘾被他的理智压在了心里,像是在强制戒毒所的孩子。

而现在,他解放了自己。

——

监管者裘克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那个拿着护腕的小鬼了。

一开始他并不在意,因为还有一个人会主动凑过来让他体验追逐的快/感。

——但渐渐有点奇怪。

他对于追逐这个肩上有一只鸟的家伙的兴趣、比起那个带护腕的少太多了。

只头一次,裘克感觉自己有点“丧失了追人的快/感”的感觉,这让他感觉糟糕透顶,甚至连杰克的嘲讽都 没能及时反击回去。

首先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的,也是杰克。

“怎么,我们的小疯子终于堕/落到连对杀/人这种事都没有任何兴趣了吗?”他这样说,敲了敲裘克面前的餐盘。

裘克抬头见是杰克,头次没有和他吵起来,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或许呢?”

这下子,不止是杰克,其他几个人刚入嘴的食物都喷了出来,除了红蝶运气好一点,她还没开始吃。

“裘……克?你还好吧?”瓦尔莱塔不敢置信的开口,他们庄园最纯粹的热爱杀/人的“孩子”说自己对杀/人没有任何兴趣???

这肯定是世界末日,绝对的。

“那个带护腕的家伙,最近好像都看不见了。”裘克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实际上手已经握紧成拳,只是放在餐桌下没人看见。

他没有注意到杰克的表情变暗了。

“这……”红蝶看看别扭的裘克,又看了看黑着脸的杰克,用扇子遮住脸轻轻叹息。

她是曾经经历过的女子,这样的眼神她再清楚不过,那是被蜂吸引的罂/粟/花和暗自思考怎样用尖刺将蜂击/杀的玫瑰。

年轻人之间的爱恨啊……她这样想,吃掉了自己的那份饭,转身离开餐桌。瓦尔莱塔跟在她的身后,显然是清楚红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我们的小疯子还有了想栖息之地?”杰克凑近了裘克,几乎是靠着裘克的耳朵讲话,“别想了,像你这样的罪/人,凭什么拥有栖息之地?你只能和我们(我)一起站在这个位置上永远永远的为了自己的罪/行而接着犯下罪/孽。”

“我不记得我还需要你教,杰克。”裘克似乎反应过来了,扯着杰克的领子满脸不屑,“还是说你这个家伙终于决定要死在我的电锯之下了吗?”

“当然不,裘克。”杰克满意的看着裘克恢复了平日的神情,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奈布.萨贝达,你不可能带走一个身居黑暗的人,他最终只能属于我。

——

“喂,裘克。”奈布拿板子敲晕了裘克,趁着他不能动的状态在他的脸上飞快的亲了一下。

“我喜欢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带护腕的!我要杀了你!!!”

“啊,害羞了。”

“住嘴!!”

观战的杰克:……

杰克看似漫不经心的挥了挥爪刃,旁边的里奥却能感觉一股强烈的杀/意弥漫出来,连杰克周身的气温都低了一点。

他状似无意的移开了一点,暗自祈祷游戏快点结束。

庄园主!这有三个人纠缠不清!

——

嗯,后面懒了。

前面真的非常磨蹭,想写那种一个渐变过程——这样的。

不是全部,这个算个开头吧,后面就是佣和杰争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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