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掌管纯爱的神

【元宵波洛特供48H/17:00】欢迎回家

上一棒:@涂山半夏🍃(请看置顶) 

下一棒:@白昼晴空 

有人回应黑羽快斗的故事。

——


夜幕落下,天空中点缀着月亮与星星的夜晚来临,零点时巨大的钟楼传来了“铛铛”的声音,年轻的怪盗取下了铜像上的大宝石。


场馆静谧无声,和怪盗基德此前的每一次大张旗鼓的寄出预告函并现身偷盗的场合相差甚远,馆内只开设了最基本的报警装置和红外线,没有中森警官带领大批警察将博物馆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没有在场馆外面人山人海呼唤着kid的声音、没有电视台的摄像师和记者实时转播、没有侦探或什么更加聪明的人出现妨碍kid的计划、仿佛整个空间只剩下怪盗基德一人。


怪盗基德注视着眼前的宝石,一席白衣、一顶礼帽、一副单片眼镜、单手插兜,符合他一贯的绅士又帅气的流派,他将手中的大宝石对准月亮,原本的蓝宝石在月光的照射下隐约有红色闪烁、如同在宝石之中还有另一块宝石——


黑暗中寒光一闪,怪盗基德似乎早有预料的收回宝石、侧身躲过攻击,随后看向了那从月光的死角走出来的男人。


“把宝石放下,怪盗基德。”蛇如同他的名字般吐露信子,威胁的将枪举得更高了一些,他等待着怪盗基德投降、交出那颗大宝石,而他会在这里将他再次射杀,然后确认宝石是否是真正的潘多拉。


怪盗基德沉默不语,他仍旧维持着侧身躲过攻击的姿势,只是变成了双手插兜,即使单片眼镜巧妙的遮住了他面上所有神情,但一种威压却在无形中蔓延出来,令蛇感到一丝紧张。


他惊讶于自己会被曾经的手下败将给震慑,恼羞成怒,手中的枪都因为情绪的波动拿得有些不稳,“我叫你把宝石交出来,怪盗基德!”


他最后一句话甚至破了音,而怪盗基德似乎终于满意于他的状态,语气轻快的、带着一种即将卸下重任的愉悦:


“我就是想见到你这个反应。”他说。


下一秒,场馆内的灯突然全部亮了起来,骤然的光线刺激得蛇闭上眼睛,当他好不容易适应突然的光芒而重新睁开眼时,他已经被层层警察包围,对上了无数个黑洞洞的枪口。


“把枪放下。”为首的男性警官正是中森,他语气严厉,却带着点莫名的不甘心,“你已经被我们警方逮捕了,还有你们的组织,在日本公安和FBI的协助下,包括在国外的组织成员也一并落网,你们为了一个不存在的永生宝石而犯下的无数罪行,现在要付出代价了。”


蛇呆滞在原地,直到冰凉的手铐将他彻底铐住,他才恍然惊醒,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几近沙哑:


“你和警察合作?怪盗基德——!”


他没能把话说完,从旁边冒出的公安精准击中了他的后脖颈,蛇瞬间没了声音,而中森警官在面前的公安出现后表情变得更加复杂,就像是岳父打量女婿一样百般挑剔、但又觉得自己这副心情非常古怪的混合交融。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直到公安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中森警官几次张口、最后都只化作一句:


“快斗就交给你了。”


“我会的。”降谷零回答他,“我会永远保护黑羽快斗。”


——


降谷零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正准备将门打开,在里面的人似乎就先一步察觉到了,门被从里面拉开,他直直对上黑羽快斗的视线。


“降谷先生。”黑羽快斗招呼他,“回来啦。”


降谷零点点头,跟着进门后在玄关处换了鞋子,他稍微用脚摆正了一下鞋子们的位置关系,再抬头时便看见了餐桌上的保温袋。


黑羽快斗已经回到沙发上,客厅的灯他只开了一盏,还是橘黄色的暖灯,若是他现在正开着电视观看什么节目的话,那降谷零定要开口说些什么——不能在这么暗的光里看电视、眼睛会坏掉。不过电视并没有被打开的迹象,只是沙发上多了一床薄薄的被子。


“又在沙发上睡着了?”降谷零说,“在沙发上…”


“睡觉容易着凉。”黑羽快斗抢答了他的下半句话,露出一副「看吧我这么了解你」的表情,又耸了耸肩,捞起了沙发上的被子,“昨天太晚了,下午过去之前睡了一觉。”


黑羽快斗的眼睛在暖光下也是亮晶晶的,如天空般的湛蓝色彩被反映进了他的眼中,迎合着暖黄的灯光如同铺平的画卷,让他一瞬间想要说的话都卡在喉咙,发不出声音。


黑羽快斗解释完,见降谷零毫无回应,伸了个懒腰就往房间里走,他确实太困了,为了今天可以一举将动物园抓捕,他牺牲了自己的睡眠时间,花了不知多少个日月、和寺井爷爷寻找动物园其他组织成员的痕迹、以身犯险引诱他们出现、将一手资料交给警察达成合作、最后和解,他终于可以卸下「怪盗基德」的职责,真正的作为黑羽快斗而活。


“等一下。”降谷零还是开了口,这让黑羽快斗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疑惑的歪了歪头,又静静的注视着降谷零。


“一直以来你辛苦了。”他听到降谷零这么说,“作为怪盗基德,为自己的父亲报仇、抓住动物园,你一直以来都做得很好,现在动物园被抓,害死黑羽盗一的人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降谷零停顿了一下,他冲着黑羽快斗笑笑,暖光使他的表情不够清晰,但却让黑羽快斗更加清楚的、将重心都分去听他的声音。


“欢迎回家。”降谷零朝着他张开双臂,“快斗。”


黑羽快斗蓦然心头一颤,紧跟着的是这些年里因为动物园而导致的所有的孤独、悲伤、难过涌上心头,现在他们都被一种淡淡的、名为“幸福”的感觉冲散,他感到鼻头一痒,视线也变得模糊,好像眼泪在此刻把他所有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心情发泄出来。但在自己所认识的人面前哭得那么厉害,他多少后知后觉涌现出一点害羞与窘迫,于是他主动向前迈步、扑进了降谷零怀里,闷在人的胸口还要说话:


“我回来了,”他突然破涕为笑,享受着这些年来第一个不是由自己来开口结尾的问句,这一次他加上了名字,“降谷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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